包发虎走到水盆边洗着手问于波：“怎么提前了？不是说好下午五点嘛？”于波摇摇头说：“谁知道呢！”包发虎笑着说：“你把刀都架到人家的脖子上了，人家能不急吗？”于波也笑了：“你是说柳重现吧？嗬嗬嗬，那个熊疙瘩，可笑死了，临走时他还骂我是‘老狐狸’！嗬嗬嗬嗬……”
于波和包发虎走进兰河宾馆豪华的贵宾厅时，刘启东笑哈哈地迎了上来，他指指身后的惠东川说：“听惠总说，包总有本奇书，叫《中国方数文化思想方法研究》，今天我请你来可是向你取经的，你可千万不能保留啊！”说完热情地要和包发虎握手，包发虎后退半步把于波让到了前边。
于波一把拉过包发虎：“躲什么？刘书记今天可是专门请你来的！”包发虎这才伸出了手：“刘书记，让你见笑了！”刘启东笑着说：“不像话，我们不理于波这只狐狸，我们喧我们的。”可刘启东说过了也向于波伸出了手。于波握着刘启东的手说：“刘书记，你可万万叫不得！你这一带头，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！”……
大家说笑着坐在了宽大的沙发上。真是出乎包发虎和于波的意料，刘启东居然再没有提柳重现的一个字，而是一心一意的向包发虎请教起了《中国方数文化思想方法研究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