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格曼没有交代这场战争的任何实际背景,战争的目的只是将人置于低处,还原为赤裸生命,逼迫人们直面一切,战前关掉收音机就能够屏蔽世界,战时连人的最后假面都被撕破. 在见证了软弱、背叛、欺瞒之后,两人却依然在海上依偎,这脆弱的联系是仅仅出于生存之渴望吗?丽芙乌曼提及的做梦者的羞耻感,似乎还是出于信仰的焦虑,如此情境下若不是因为上帝还能为什么而感到羞耻呢?《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新春特别篇》《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新春特别篇》…植入电影的行为,挺经常引起我注意的;《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新春特别篇》的译名参考的应该.